去的样子!
“但奇怪的是,为什么他们都是喜乐幻境,唯独我们两个生成的是恐惧幻境?”连翘还是不明白,“难不成,是我们恶意闯入,激怒了这怪物?”
当听到她说恐惧幻境是“两个”时,陆无咎微微动了动唇。
但他终究还是没多说什么,只是有些烦躁:“境已经破了,有什么好想的?不如尽快找到阵眼,你难不成想再一次入境?”
“我不过说一说,你急什么。”连翘没好气。
然后,她仔细查看起这些画像砖来,试图找到更多讯息。
但阵眼还没找到,十分古怪,走着走着,她突然热了起来。
这熟悉的痒麻,从指尖到心脉,从足底到天灵盖,一颤一颤的,连翘咬牙,该不会是……………
她一掀手臂,果然,上面甚至能看到蛊虫躁动时引起的一条淡淡的红线。
这条淡红的线她从上次就看到了,只不过上次发作时还很短,只有指甲盖长短,她当时虽然有点疑虑,更多以为是自己不小心磕碰到的。
但这次,她肉眼可见地看着那条红线一点点延长,足足延伸了一指长。
果然,是蛊毒连发了!
难怪那个幻境会变成恐怖幻境呢,原来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开始接连发作了。
连翘简直要晕过去了。
而且这条线比之前发作的线更长,她现在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想要亲一亲。
此时,再看陆无咎,她甚至能从一块牌匾的身上找到嘴。
看看那个“天”字,微微分开的两撇多么像翘起的唇角!
连翘竟然不自觉地咽了下口水。
这也太荒唐了。
连翘扶额,但荒唐归荒唐,比起不亲就死,她还是愿意忍一忍的。
于是她一边装模作样地假装查找起妖物来,一边悄悄往陆无咎那边挤。
一连踩了三次他的脚,撞了他四回,陆无咎终于回头打量了她一眼:“你眼睛出问题了?"
连翘更生气了,这么明显的暗示他都看不出来?
何况,分明是他在晃。
于是她重重踩了他一脚:“我出问题?分明是你在晃,牌匾上的字晃来晃去,你到底在干什么?”
正矗立不动的陆无咎微微一:“......你是说,我在晃?"
连翘咬牙:“不是吗,你晃得字影都模糊了?"
那牌匾已经出现了重影,“天下第一”四个字歪歪扭扭,看得连翘头直发晕。
沉默片刻,陆无咎忽然走到她面前,冷不丁地戳破:“你......是不是发作了?”
原本张牙舞爪的连翘霎时安静下来:“你…….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
陆无咎没说话。
难怪,他明明没动,幻影怎么可能会晃,只有一种解释,不是他出问题,而是连翘的心境出问题了??
她发作了,对他的执念有了变化,所以,之前的欲望幻象自然会崩塌。
只是,不知她的欲望幻象会不会变得和他一样。万一,她要是知道了………………
陆无咎已经能预感到鸡飞狗跳了,刚刚平复下来又开始头疼。
蛊毒发作加上牌匾乱晃,连翘现在头晕眼花,但她完全不知道是因为欲望幻象崩塌的缘故,反而凶巴巴地警告陆无咎:“不许晃了,先让我亲一下。”
陆无咎蓦然回头:“你说什么?”
连翘鼓足勇气:“我说,蛊毒发作了,让我亲一下,有什么关系?反正我们俩现在在对方眼中都是牌匾,这样也免得尴尬不是吗?”
这简直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对着一块冰冷的牌匾亲亲显然要比亲陆无咎要简单许多。
毫无心理负担,甚至都不用把他当人看。
陆无咎沉声:“你确定?”
连翘一说出口,反而轻松许多:“有什么不确定的,你只要别晃,站在那就行。’
陆无咎沉吟了一会儿,试图提示她幻象正在崩塌。
“我没有晃,一直就站在你面前,你如果非要亲,可不保证会有什么后果。”
然而连翘现在火急火燎,整个人就像一口没排出气的炉子,脸都热红了。
别说言外之意了,她连陆无咎的话都快听不清了,一把将动来动去的牌匾摁住:“什么后果不后果的,就现在,不许动了,我偏要亲你,呸,亲牌匾一口!”
陆无咎背在身后的手心一紧,唇抿成了一线:“随你。”
这还差不多!
连翘深吸一口气,严阵以待。
但她正欲下嘴时,那牌匾又晃了起来,且晃的十分剧烈,“天下第一”四个字不仅左右晃动,甚至上下也在乱晃,四个字完全错位,好似房子要塌了一般。
晃得连翘盯紧了“天”字下的两撇,一会儿站起一会儿蹲下,试图把嘴印上去。
然而这字迹越跳越快,连翘完全瞄不准。
终于,瞅了三次后,她抓住机会,摁住那个“天”迅速闭眼把嘴贴了上去。
谁知就在触碰的那一?那,整个牌匾幻象轰然崩塌!
冰凉的牌匾瞬间被微硬的触感代替。
“天下第一”四个字消失得无影无踪,连匾额也散得一干二净,光点消散后,取而代之的是一具男子的躯体,甚至微微散着热气。
连翘霎时整个人都 -->>
18、亲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