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现在为什么会是你?”
闻无欺靠在她耳畔呢喃:“重新封印血吞藤,他昏迷了,正好趁着这个时间我要尝一尝你的味道。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,张口含住隗喜耳垂,另一只手从她后腰往前挪,慢慢往上攀。
隗喜真是要被闻无欺弄疯,一巴掌拍开他的手,另一只手从水下缩回来,又羞又恼:“起来!”
他被拍得有些懵,阴沉沉抬脸看过去,艳红的唇,苍白的脸,美丽又危险,似乎在说“你竟然敢打我?”
隗喜深呼吸一口气,再不顾别的,直接从浴桶里起身,抬腿跨出去。
哗啦晃荡的水拍了闻无欺一脸,他拧紧了眉,水从他睫毛往下流,抬眼却看到隗喜跨出浴桶的背影,如墨的长发垂到大腿,遮挡住了大片风光,只有若隐若现的雪白。
他怔了一下,无意识地从浴桶里起身追过去。
隗喜已经从储物戒里取出干净的衣服,也不管内衣外衣,先取了外衫裹上包住身体。
身后的人却缠了过来,脸埋在她脖子里,阴鸷的声音含含糊糊:“聘金都给你了,吸血不够补,你被血吞藤吸了生机,需要更多生机来补……..……先前的奖励说好了,躺到床上狠狠…………”
隗喜孱弱,被人一楼,毫无力气反抗,她此刻听不下去一个字,将他的手拉开,加重了语气:“闻无欺!”
闻无欺被连名带姓一喊,仿佛被施了定身术。
月光从小窗透进来,照在他脸上,他抬起头眸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,似疑惑,又似茫然。
隗喜推开他,拢紧了衣襟,背对着他,“你不要总想这种事。”
她取出干净衣服去向他,“把衣服穿上。”
闻无欺拧紧了眉:“可是......”
隗喜:“没有可是!”
她一贯温婉轻柔的声音急促嗔怒。
闻无欺抱紧了衣服,苍白的脸阴翳一片,看她两眼,走了出去。
身后的门立刻关上。
等到了外面,他才反应过来,他为什么要出来?他本来就是闻无欺割舍掉的最浓重的阴暗与欲、望,他就只想狠狠与她做。
吸了他那么多血,说让他走就让他走,这么欺负他,他一会儿一定要……………
闻无欺阴沉着脸穿上衣服,心里想了一百招如何摆弄隗喜的姿势。
隗喜拿棉布擦干净身体后,一件件穿上衣服,尽力不去回忆刚才身体本能的意乱情迷。
那些只是她被闻如玉的身体诱惑了。
她不能再心软下去,不论闻无欺的过往怎么样,他都不该夺舍闻如玉的身体,她该狠心一点,她该利用他对她的痴迷去做她想做又自己做不到的事。
隗喜决定不管闻无欺有没有恢复正常,都让他带着她离开麓云海小洞天,或许等他出去,找了明樟来,他就能恢复了。
她将擦得半干的头发用手指一下一下理顺,让自己的心也跟着宁静下来......顺便被他的血影响的身体也要平息躁动。
在屋子里许久之后,等到头发也干得差不多时,隗喜随意绑了一下,才起身开门。
昨夜下过雨,此时雨歇天明,院中却空寂寥寥,无人等候。
她以为闻无欺会在外面,此刻没见到他,愣了一下,迟疑着往外走了几步,视线往周围扫了扫,依旧没看到人,她心里就有些着急了。
那看起来阴沉沉的闻无欺显然危险又不受拘束,万一他离开了这里怎么办?
会不会去后面林子里了?
隗喜往后面的林子看去,声音微微拔高了一些:“无欺?”
修者五感灵秀,就算她声音轻,他也是能听得到的,但是无人回应。
隗喜眉头微蹙,既然无人回应,就是他不想理会自己,也或许真的走了。
闻无欺搭木屋时,将周围的杂草都除掉了,只留下了一棵树,她往树上倚靠过去,低下了头,算了,随便他吧,懒得去哄了,等天再亮一点,她就自己下山。
“你这样就不高兴了?”树上忽然有人轻哼一声,阴鸷的声音带着不满的情绪,“你刚刚把我赶出去,我都还没找你生气。
隗喜一愣,仰起头来。
药浴是真的,闻无欺从林间采摘的新鲜灵草熬制而成,有补身的效果,也能令凡人不必吃饭就能果腹,断断续续的,这三天每天他都会将隗喜抱进去泡,早晚各一个时辰。
即便是雪山上清泠泠的花被细心浇灌过后也会生出艳色来,女郎雪肤乌眉,红唇妙目,此刻眼神迷蒙地抬脸看来,满头青丝垂下来,仅用一根发带在额间绑了一下,风吹过,她的头发像海藻一般散开,身上浅紫色的长裙在这样一个晦暗的清晨
绚烂得仿佛花修成了精怪。
闻无欺心跳很快,阴沉的神色怔住半晌,从树权上探出半张脸,就这样看着她,许久没说话。
他在想,她这样美,又这样香,谁能忍得住?
隗喜看着树上的青年垂下来的青色衣摆晃荡两下,他跳了下来,站在她面前,俯首盯着她看,背着手,另一只手捉起她垂下来的头发玩着,再次重申了一遍:“你要是敢玩弄我,抛弃我,我一定会杀了你,你死了我也会来纠缠你。”
他目光阴沉沉的,说的话是无论哪个闻无欺都一贯的直白。
原先在树 --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