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…………………
隗喜察觉到他身上的体温在升高,身体好像滚烫坚硬的烙铁,眼睫毛着,不敢乱动。
既贪念闻如玉的身体,那温热的体温,却又下意识紧张想退缩。
安静了会儿,他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。
“我好困,想睡了,无欺。”隗喜垂下湿润的眼睛,困倦又亲昵地说道。
闻无欺没吭声,低头埋首在她脖颈里,揽着她倒下,隗喜不知是否是因为他听出了她语气里的紧张与推诿,但显然这邪祟似乎要守诺,很是顺从体贴,没有深入交流的意思。
他脱下的衣服他没有再穿回,交缠着揽住隗喜的臂膀皮肤冷白,却健壮有力,他贴得很近,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,不止是那黑色的魂体,就连四肢都想将她缠紧。
隗喜有些被缠得难受。
她一边沉浸在如玉的身体温暖里,一边又厌恶那黑色的魂体纠缠。
可她的身体到底太疲累了,很快睡了过去。
夜色薄凉,闻无欺却忽然睁开眼睛,他稍稍松开隗喜,将她掰了过来面朝自己,撑着头垂下眼睫打量着她睡梦中似乎不太安稳的眉心,手指轻轻点了点。
隗喜似乎是因为那熟悉的温度与碰触,皱紧眉头松散了开来,朝他怀里蹭了蹭,睡相乖巧老实。
闻无眼神静幽地盯着她看了会儿,闭上眼,低首蹭了蹭她实在馨香的头发。
半晌后,他竟就这样伏在了她颈窝里睡了过去。
天未亮时,无睁眼,眼中一片漆黑,脸上没什么表情,直到想起什么,低头看去,怀中人还没醒来,被他暖了一夜的身躯终于不见凉意,她的脸颊都透着粉。
看起来似乎没有那么病弱了,多了一些明丽。
闻无欺垂眸看了会儿,目光下移盯着她的唇瓣看,殷红,饱满,湿润,漂亮,像是一种山里的红果子,泛着甜蜜的诱香。
他的呼吸急促起来,体内的淫、欲随着灵力在鼓动,他忍不住按住了隗的腰,贴紧了自己。
闻无欺眯着眼觑着隗喜睡熟了的模样,温润清雅的面容浮上一层迷乱。
他低下头,呼吸交缠得越发近。
隗喜眼睫轻,似要醒来,又似乎因为被得太紧了不舒服,挣扎了一下。
闻无欺如梦初醒,松开她一些,垂眸又看了她会儿,一时眼神幽静。
他要将手收回来,目光却落到隗喜滑开了的衣领里,除了那红绳吊着的青玉佩,隐约还看到了什么,眉头皱了一下,轻勾手指撩开些衣襟。
隗喜雪白瘦削的肩膀上有一道似从后背延过来的伤疤,粉红色的肉长得扭曲目,里面还泛着一些黑。
闻无欺眯了眼,侧过身,解开她上面一根衣襟带子,将衣衫拉下来,便看到她后背有三道爪痕,像是某种兽类留下的痕迹,黑色的是妖毒残余,没有清除干净,所以伤口留疤。
这把看起来起码三年以上,像是故意迎上去被妖物所伤。
既然如她所说他们之前一直在一起,她是怎么受这样重的伤的?
闻无欺伸手轻轻碰了碰,纠结鼓起的疤痕,狰狞、丑陋,和她一身雪白的皮肤极为不衬。
不过,这与他又有什么关系?
闻无面无表情想,但脸色还是莫名阴翳了下来。
他盯着看了会儿,忽然抽开隗喜寝衣的另一根衣带,将她压向自己,让她趴在自己胸口,随后剥下了她上衣。
里面还有一件,脖子里和后背还有细细的白色带子打了蝴蝶结。
他眨了一下眼,眸光一落,伸手解开,彻底露出整片背。
三道爪痕,蜿蜒在雪白的后背,三道黑线一般的妖毒被封印在伤疤里。
闻无欺抬起手,手掌覆在她纤薄的背上,在那大片疤痕上轻轻摩挲几下,便缩起手指,指尖刃,割开了伤疤。
隗喜睡梦中吃了痛,眼睫一颤,一下睁开了眼睛,刺痛让她下意识躲避挣扎,却发现胸前空空的,又被什么烫到一般,低头一看,贴身的那块软绸布料滑落了下来,紧贴着的,是闻无欺的胸口。
昨晚上上药,他的寝衣也脱了的。
隗喜呼吸急促起来,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,下意识就挡住他胸口后退,却被闻无欺粗糙的手掌用力往他胸口一按。
“别动。”晨起,他的嗓音有些暗哑,带着命令的口吻。
陌生的没有布料相隔的触感,隗喜的脸瞬间控制不住烧了起来。
她正要问他在做什么,察觉到后背的伤口动静,忽然脸色变了,再次挣扎起来,音量拔高了几分,很是急促:“那个不能碰!”
拉扯间,隗喜背上鲜红的血混着毒液在雪白的背上蜿蜒流下,透着不寻常的妖冶。
闻无欺被她蹭得胸口起伏剧烈,垂下眼睫,低下头用唇封住了她后背从肩上划开的伤口。
隗喜喘着气,感受到濡湿滚烫的唇舌,身体一僵。
“有毒......”两个字被她咽了进去。
天将亮未亮,屋中还燃着烛火,似乎昨晚上忘记灭了,烛芯忽然噼啪响了一下,光也闪烁了一下。
世界仿佛缓慢静止了下来。
隗喜身体绷紧了,身体里被闻如玉封印在伤疤里的毒液被闻无欺濡湿的唇舌含吮吸去,那毒液三年多不曾流动,此刻流淌过她的肌骨,麻痹了她半边身 -->>
18、第18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