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茶看到几个人进来,招呼着影四多搬几个椅子过来,让放一个在自己身边,顺便拽了沈昊林坐下。
而薛瑞天拉着金苗苗和红叶,则是很有眼色的坐到了石桌的另一端,不想跟这两个人有什么牵扯。
「也真是非常的奇怪,明明我过来之前还是问过你们的,要不要跟我一起来玩玩,你们都说不要,兄长和小天哥说要处理公务,你们两个说有其他的事情要忙,结果怎么又一个个的都跑来了?」沈茶看看沈昊林,又看看薛瑞天,「公务处理完了?」说完,也不等他俩回答,又看看红叶和金苗苗,「还是,你俩的事情忙完了?」
「自然是没有的,后来我们想了想,还是过来凑个热闹。」薛瑞天拍了拍手,「这来得早呢,不如来得巧,我们正巧赶上了翩翩佳公子迷倒无知少女的桥段,你还别说,小茶,你的这个形容真的很合适,尤其是用在这两位的身上,特别的贴切。」
「侯爷,大将军的这个话,说的也不是那么准确,翩翩佳公子倒是没错,这无知少女可未必。」金苗苗摸摸下巴,看看柳氏女的面相,又跟红叶交换了一个眼神,「以我的眼力和经验来说,这两位的心眼子凑在一起,恐怕得有八千个了。到底是谁哄骗了谁,那可就不太好说了!」
「说的没错。」红叶点点头,左右看了看,自己搬了个石凳,慵懒的把腿往上一搭,又看了看桌上的皮鞭,啧啧了两声,说道,「我亲爱的大将军,您行行好,把您神鞭收起来好不好,看着怪瘆人的。咱们回头再把这两位花甲老人的脆弱小心心给吓坏了,可就是咱们的罪过了。」
「为什么要收?」沈茶给沈昊林递了茶,也给薛瑞天递了一杯,看到影四给红叶和金苗苗都倒茶了,这才转过身来看着薛瑞天,「小四刚放这儿的,还没发挥作用呢,怎么就让我收起来?再说了,他们助纣为虐的时候,那颗心怎么不会被吓坏了呢?他们残害忠良的时候,怎么不会被吓坏了呢?」
一边说,沈茶的脸一边沉了下来,看看手边的鞭子,朝着对面两个人露出一抹冷笑。
栾家主和柳氏女看到沈茶脸上带着杀意的笑容,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,这种嗜血的压迫感,他们这一辈子都没有感受到,这种感觉让他们窒息,让他们一句诡辩都说不出来。
「吓唬吓唬得了,看看这两位啊!」薛瑞天站起身来,绕着两个人走了两圈,一边走还一边阴阳怪气的说道,「啧啧啧,你们看看啊,这胳膊腿儿瘦弱的还不如我们今天中午吃的白斩鸡,就这样肩不能扛、手不能提的,又是那么大的岁数,大将军,您这一鞭子下去,恐怕会直接送他们回老家吧?」
「白斩鸡,不至于啊?虽说瘦确实是瘦了点,但也不至于弱不禁风的,是不是?再说了,如果栾夫人确实是扛不住两鞭子,的确情有可原的,毕竟是养尊处优的商家夫人嘛。至于栾家主……」沈茶想了想,「身为一个男人,要是连我的力道都承受不住的话,那还当什么男人呢,随便找个地方一头撞死算了。」
「大将军,你越来越有我的风范了。」薛瑞天朝着沈茶挤挤眼睛,坏笑了一下,重新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,双脚也搭在刚刚红叶叫影四摆的石墩上,乐呵呵的说道,「刚才我看了看,咱们的兄弟还真是尊老爱幼呢,进了这死牢,居然连个杀威棒都没有打,也没有教教两位我们这里的规矩,实在是太不称职了。两位放心,回头我们就惩罚他们,这样玩忽职守在我们这里是万万不行的。」
「侯爷说的没错。」沈茶把茶杯里的茶都喝完,将杯子轻轻放在桌上,朝着战战兢兢看着自己的栾家主和柳氏女笑了笑,「不过,要看二位的表现,我们是不是要把这规矩教一教,如果二位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们的问题,或许,倒是能免了这么一顿打。」
「
你……你们……」栾家主拉着自己夫人的手,一脸气愤的看着对面的人,质问道,「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把我们弄到这里来,到底想要干什么?你们这么做到底还有没有王法!」
「哦吼!」听了栾家主的话,红叶和金苗苗对望一眼,两个人的脸上挂着一抹讥讽的微笑,「最不把王法放在眼里的人居然要问我们眼里有没有王法,这天底下还有没有比这个更好笑的话了?」
「再说了,我们到底是什么人,你们难道心里没点数吗?」薛瑞天打了个哈欠,「看着很像是聪明人,其实是个傻的,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,还要问?」
「大概是明知故问吧!」金苗苗喝了口茶,伸了一个懒腰,「他们从那个院子被转移到这里来,一路上都挂着沈字旗,除非他们是瞎子,要不然怎么能看不见呢?」
「诶呀,你们也真是的,这不就是两个聪明人想堵我们嘴的问题吗?干嘛要挤兑人呢?」红叶一副很慵懒的样子,看了看对面的两个人,轻蔑的说道,「让我们承认身份,再给我们一个无视律法的罪名,多棒啊,就像他们的主子干的那样。」她冷笑了一声,「给人当奴才当惯了,都不知道应该怎么站着了。」
「你说谁是奴才?」柳氏女看着红叶,面露不悦,「你一个小丫头,年纪轻轻的,怎么满口胡言乱语?」
「嗯,我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,就是从三品的武将官衔呢,你一介小小的商人老婆,没有功名、没有诰命,这样 -->>
1831 海图41.0